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，不禁又自嘲的笑了，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，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，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

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，一楼是吵闹的舞池，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没等唐农话说完，穆司神的女伴来了，她手上拿着一款白色遮阳帽，和她的是情侣款。

“不用叫他了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我就是有事跟你说，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，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，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？”“你刚从急救室里出来，我想陪着你。”她说。

她想要睁开眼，眼皮沉得像灌了铅，她裹紧被子瑟瑟发抖，但一会儿又热得浑身难受。她对自己说了千百次，她和穆司神走不到一起去，他不爱她，她没有必要再守着他。

“你不是吧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现在这模样，像是能去试镜的吗？”她也没想好去哪里，其实她没地方可去，除了报社办公室。

姐姐们有些疑惑，“我们明明点的是男服务员，怎么来个女的？”她不再看他，老老实实的倒酒。